张采萱瞪他一眼,伸手擦了眼睛,她只是一时控(kòng )制不住而已,她一直不喜欢哭的。擦了眼睛,伸手去拿边上的帕子给他擦头发。
不过如今世道不同, 陈氏一个女人拉扯大一双女儿已经很不容易,她被当下这世人对待女子的方式压得太累, 几乎喘不过(guò )气。
张采萱点点头,找了椅子坐下,余光看到一旁粘着大红喜字的一堆东西,这个就(jiù )是嫁妆了。
还是那句话,她不出门,看到她的人少,久而久之,大部分的人都忘记了她了,也就没有关于她的流言。
张采萱默了下,喝个水饱么?半晌才道,会不会很辛苦?
待得她关好院子门,面(miàn )色放松下来,嘴角忍不住勾起。
张采萱奇怪的看着她,难道那些话你没说?
走,吃过(guò )饭回家。张采萱拉她一把,别生气了,我都不生气。
秦肃凛也让老大夫把脉,他倒是没有哪里不适,只是他眉心紧皱,显然很是担忧。
两百杖下去,指定腿都打烂了,以现在的医术,基本上没救,哪怕不死,往后大概也站不起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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